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皮革摩擦着我脚上的冻疮,钻心的疼让我死死咬着牙,痛苦的模样博得常欣的一点心疼。

“根生,今年怎么又把脚冻伤了?”

“家里还有没有膏药?我给你抹........这双鞋子你不要穿了,我给你再买双大一号的........”

她给我摆好拖鞋,回身又去拿膏药。

她匆慌的背影,让我的眼眶微微模糊。

以前穷,腊月寒冬我也不舍得买棉鞋,裹双厚袜子便四处奔波打工,给常欣赚取学费、赚戒指和婚礼的钱、赚搬新家买房子的钱。

双脚年年冻伤,常欣也年年都心疼地说,要给我买双好鞋子。

我以为她记性不好才总是忘。

现在看来,她只是不上心而已。

“根生,冻伤膏好像用完了,明天你自己买一些吧,别忘了抹。”

声音落下,她径直去往卫生间,开始洗漱。

狭小的客厅只剩下我一个人,被破旧窗户灌进来的寒风,吹得思绪朦胧,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江明存在的时候。

我一手攥着刚装好的新房钥匙,一手提着庆祝蛋糕,提前下班回家想给常欣一个惊喜。

可刚到楼下,看见飘雪的路灯下,常欣依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。"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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